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对话天地人技术集团有限公司卢建新董事长
2018年10月28-30日，由中国地质调查局浅层地温能研究与推广中心、湖北省暨武汉土木建筑学会地源热泵专业委员会、武汉制冷学会联合主办的地源热泵及地热能机房运维和管理技术人员培训班在武汉市举办。天地人技术集团有限公司卢建新董事长刚刚参加完10月26日在河南省三门峡市举办的第21届全国暖通空调制冷学术年会，来不及从全国暖通空调年会现场回到单位，就马不停蹄从河南三门峡匆匆赶往武汉参加本届培训班。
在两天半紧凑的学习时间中，地热能网记者在培训间隙，抽空采访了卢建新董事长。以下为采访实录。
谈企业：“一生一世，只做一事，专心致志，做到极致”
记者：您能不能先给《地源热泵》和地热能网的读者介绍一下天地人以及您自己？
卢建新：我从湖南大学土木工程学院暖通专业毕业后，从事暖通空调制冷行业已经三十年，我热爱这个行业。目前担任天地人技术集团董事长，具有国家注册公用设备工程师、国家注册一级建造师、暖通空调高级工程师、湖南省政府采购评审专家库专家等职务和职称，同时担任株洲市暖通空调制冷学会理事长。
我自1992年起，曾在湖南省株洲市建筑设计研究院从事了12年的暖通空调系统设计工作，1999年，我创办了天地人技术集团有限公司，一直从事暖通空调制冷行业。
天地人公司从事中央空调系统设计、安装、节能环保产品开发推广和服务，以改善人民生活环境为天职，以提高居住环境质量为目的，以领先的技术和优质的服务回报社会，是株洲市较早从事中央空调专业服务的公司，特别是在中央空调设计、安装、维修、保养、售后服务、水质处理方面积累了丰富的工作经验、成熟的施工技术及全面的管理体系，为广大的用户提供了全面、可靠的技术服务。公司发展至今将近二十年，实收注册资本过亿，是国家一级企业，具有相应的设计资质、一级施工资质、一级维护保养资质，空调行业该有的资格资质全部具备，从方案策略、图纸设计、施工安装到调适运行、维护保养、操作管理，公司拥有相应的专业资质与专业人才。
我的信条是：一生一世，只做一事，专心致志，做到极致。这一口号也曾被我的暖通届朋友们誉为真正工匠精神。
随着国家对新能源行业尤其地热能行业的鼓励和支持，天地人率先响应政府号召，2006年，我们成功引进和推广了地源热泵空调系统。地源热泵空调系统除了具备供暖、空调功能，还能提供日常生活卫生热水，并且以其优异的节能环保效果，备受行业关注和用户好评。2007年，天地人开始全面推广水、地源热泵空调技术，并成功运用“热泵-太阳能一体化技术”为用户实施了供暖、制冷的节能系统解决方案。
2008年，我们还利用“置换通风技术”和“分层空调技术”及“高效滤筒除尘技术”有效解决了“整体厂房恒温恒湿恒尘技术”问题。
经过多年的发展，天地人也获得了快速的成长和壮大，近年来，我们也从专业化开始向多元化、集团化迈进，力争做成一个暖通空调的整体解决方案服务平台。
目前，天地人公司正推行管理系统化，建立了企业组织系统，营销系统与财务系统也在不断优化、完善；技术领跑当地行业，我们根据集团多元化、平台化的定位，再加上建筑行业整体打包的市场需求，公司陆续申请了电子与智能化专业承包施工资质、消防设施专业承包资质、装饰装修承包资质及设计资质，还包括建筑、市政、钢结构、城市亮化、园林绿化等十五项资质，资质基本完备。同时，天地人在技术上紧跟前沿，在经营上持续发展，在业务上不断扩展领域，在全国各地设立了八家子公司、十家分公司，遍布杭州、深圳、昆明及湖南省范围内的地级市。
天地人希望在全国与同行协同发展，依托我们的资质和平台，帮助欠缺资质、平台和技术的同行在各个方面得以提升，大家合作协同发展。所以公司积极参加各渠道的交流活动，会一如既往，深耕本行，以暖通空调制冷行业为核心业务，从设备销售、设计安装到维护保养、节能改造的暖通空调系统全生命周期服务，除了不生产空调设备，是全产业链服务型企业。
谈运维管理：“运维管理是个大产业”
记者：您对暖通空调尤其是地源热泵系统的运维管理怎么看？
卢建新：地源热泵是利用了地球表面浅层地热资源（通常小于400米深）作为冷热源，进行能量转换的供暖空调系统。它不受地域、资源等限制，真正是量大面广、无处不在。具有运行稳定、应用范围广、能效高、环境效益显著、一机多用、维护费用低等优点。据美国环保署EPA估计，设计安装良好的地源热泵系统，可以节约用户30～40%的供暖空调制冷的运行费用。
但地源热泵因为涉及水文地质、勘查设计、暖通空调等多学科，因此其系统相比常规暖通空调系统也更加复杂，在应用上也相应要求更高。虽然常言道：地源热泵是三分产品，七分施工安装，但我觉得，地热能和地源热泵供暖空调这个行业将来的趋势是，调适、运维、管理越来越成为行业发展的短板。而且目前地源热泵行业中出现的很大一部分不节能问题，就是因为运维欠科学的原因导致的。因此就目前行业的现状来说，行业整体呈“漏斗”状态，项目立项后，采用的都是国际大师级的方案，国内一流设计院的设计，设计得高大上，但到了施工环节，就不那么理想，甚至开始转差，一方面因为许多集成商难以维持一个施工技术熟练的队伍，尤其是处于产业链下游的如钻井、布管、埋管等较为低端的工作人员，导致这部分活转包给没有经过专业和系统培训的人员甚至是农民工来施工，缺乏工匠、专家等精益求精的精神，导致地源热泵地下换热器（PE地埋管）换热的效果大打折扣。又加上调试环节缺失或过于简单，交付在即，验收流于形式。在运维上，通过我们多年的施工实践，发现行业中存在的问题仍然很多。有许多出现问题的地源热泵系统管理不到位，一方面是因为意识方面不重视的原因，认为只要有人负责开关就可；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缺少专业的运维技术人员和缺乏灵活的管理技巧，全靠操作师傅凭自身经验，没有根据用户及环境的需求，合理的让热泵机组高效的运行：比如在冬季供暖中，用户在晚上需要的热量比白天更多，因此热泵机组在晚上和白天的运行，可以根据相应的需要作出对应的管理运行；夏季反之亦然。
而合格或优秀的地源热泵系统，应呈矩形，包括从设计，到施工，到运维管理全过程。地源热泵系统中的好产品，需要厂家认真负责任的生产出来，在设计施工过程中，需要严格按照国家标准规范的设计和施工，如果系统装好了，发现问题，再来检查问题，其实已经晚了。我觉得在将来，暖通空调和地热能应用中的运维管理是个大产业，也是天地人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之一。
谈成绩：地源热泵项目施工成绩斐然
记者：天地人在当地取得了哪些成就？
卢建新：：天地人集团成立19年来，设计了很多优秀项目，也获得了很多荣誉，如：2000年，为株洲芦淞服装市场设计安装了株洲第一套麦克维尔大型中央空调机组。同时也为株洲市农业银行各营业网点设计安装了株洲地区麦克维尔MCC系列商用空调机组。
2001年，为湖南最大的商业连锁超市——步步高，设计安装首套超市卖场中央空调系统。2002年，天地人全面进军湖南全省各地的楼堂馆所、商业场所、工业制造所等各类建筑物的中央空调。2003年，配合株洲市政府的蓝天行动，引进了第一台（中日合资）数字化锅炉（燃气），取代冒黑烟的燃煤锅炉。2007年，全面推广水、地源热泵空调技术，并成功运用“热泵-太阳能一体化技术”。2008年，利用“置换通风技术”和“分层空调技术”及“高效滤筒除尘技术”解决了“整体厂房恒温恒湿恒尘技术”问题。2009年，全面采用洁净空调技术，基本解决了医药电子行业“洁净室技术”问题。2012年承接湖南工业大学、湖南城市学院、湖南铁路科技职业技术学院等大学中央空调设计。2015年承接全国最大商贸城——中部商贸城中央空调设计安装工程。天地人集团还获得了暖通神农杯等奖项，在当地同行业起着示范与领路作用，为推广建筑节能事业贡献了自身的力量，同时在技术上也有较多的创新和突破。
在地源热泵工程方面，天地人集团做了湖南工业大学地源热泵工程、湖南城市学院地源热泵工程、湖南铁道科技学院地源热泵工程等学校的地源热泵工程项目。在这些项目中，大部分采用的是采用地埋管地源热泵系统，有的项目已经运行六、七年，一直运行很稳定，节能效率也达到了非常理想的效果，大都获得了国家的节能补贴与奖励，金额从几十万到几百万不等，其中一个项目的甲方，甚至已经拿到了六百多万国家节能补贴与奖励。
聊市场：全国地源热泵发展趋势一致，但也具有湖南特色
记者：请介绍一下你湖南的地源热泵市场发展状况。
卢建新：湖南省的地源热泵市场发展，与全国大部分地区的地源热泵市场发展相似，前几年因为应用地源热泵等建筑节能技术的示范工程有国家补助，因此发展迅速。但近两年发展也在放缓，一方面由于地源热泵系统初装成本较高，在缺少国家补助的情况下，在整体成本方面与其他暖通空调节能系统的优势不再那么明显。湖南省内多丘陵地貌，大部分地区的地下水资源比较欠缺，但江、河、湖泊等地表水资源比较丰富。而多山的地貌，也使得打地埋管井很难，有些地区地下还有岩洞、砾岩。再者，许多项目的场地有限，地源热泵特别是地埋管地源热泵系统的地下埋管区域，受到了很大的限制而无法立项。而地下水水源热泵，因为行业内众所周知的很难百分百保证完全回灌的情况下，日渐被政府限制甚至禁止使用。而不受限制的地表水水源热泵，只能在地表水资源丰富的部分地区，如洞庭湖周边、岳阳、常德、益阳等地区，比较容易得到应用，但项目面积普遍偏小。
另外，地热能和地源热泵行业专业技术人才紧缺，熟练掌握地热能和地源热泵施工技术、运维技术的人员更是短缺。目前地源热泵行业，地源热泵系统的设计不是太大的问题，许多具有一定规模的设计院就可以设计，最主要的问题是地源热泵系统的施工和安装。尤其在几个新区搞区域能源站，如湘江新区等地级市的开发新区，做天然气冷、热、电的三联供能源站这样复杂的多能互补应用的系统，还是具有一定的技术难度。
我个人认为，在制热方面，还是地源热泵更划算一些，因此我们对热泵的应用前景也更为看好。近年来，在湖南尤其是长沙市，湘江两岸的水源热泵大型能源站项目日渐增多，这也是充分发挥和利用了湖南地表水资源丰富的一大体现。
谈工作：眼、耳并用，方能见微知著
记者：在日常工作中遇到过哪些困难？是怎么解决的？
卢建新：在地源热泵系统项目推广应用中，我们目前为止遇到过的最大的问题就是地质条件的恶劣，如天地人集团在施工湖南铁路科技学院的地埋管地源热泵项目工程时，本来计划好是两个月的工期，但结果干了十个月，仍没有干完。经过勘探发现，当地地下有岩洞，硬度为四级、五级的岩石，一般的钻井设备都打不下去，我们先后邀请了全国各地的十多支打井队，他们带了各种设备过来一一试钻，电机，柴油机，风炮机等等，但来一批，走一批，都没钻成功，最后，还是来自四川、重庆的夫妻队，他们专业打小井的，经过了十个月才艰难打完地埋管所需要的全部埋孔。值得欣慰的是，虽然这一项目在施工中好事多磨，但现在的运行效果很好，因为我们在地埋管打压、回填密实方面，这些核心技术把握的很好。
有苦也有乐。在地源热泵系统的推广应用中，我们也遇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
在十年前的一个宾馆项目中，我们一同行公司的施工人员已经将所有设备全部安装完成，但在调试时，发现水泵循环系统总是没水。工人把所有的设备都拆掉，再重新安装了一遍，没有发现堵塞，把过滤器洗了，止回阀也检查了多遍，整整查找了一个星期，仍然没有找到原因。同行朋友请我亲自去现场查找原因，反复观察系统管路，最后在锅炉处发现了一问题：出水管弯上去后又弯下来了。经过排查，最后确定问题就是出现在这里，而且这只是一个二十块钱的问题——通过一个自动排气阀就能解决的问题。更换后，第二天就一切恢复正常。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在另一宾馆项目施工的过程中，我们也遇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项目运行了一个月后，在宾馆的五楼以上运行都完好，但在四楼餐饮层，空调不制热。经过检查发现，是安装管道的时候出了问题，但找出问题的方法，我们这次不是靠我们的眼睛，因为我们的技术人员去现场看了一天一晚都没看出问题。后来，技术人员到五楼上时，听到了滴水的声音，觉得很可疑，问题可能就出现在这。第二天，技术人员带着焊工去了现场，焊开后发现：都是铁块。通过总结教训，发现是前期的管理不到位，也反映出施工人员专业技术水平特别是施工水平还掌握的不透。这个眼睛没发现的问题，幸好被我们的耳朵听出来了。
谈行业：系统成功的关键是设计：30%，
施工：40%，运行维护管理：30%
记者：对地热能和地源热泵工作有哪些体会和感悟，对行业有哪些建议和期望？
卢建新：就我在暖通行业从事了30多年的体会，以及天地人集团19年的暖通空调和地源热泵系统推广经验来说，对于热泵行业，如果要做好系统，除了厂家的产品必须优质可靠以外，还有三个环节是重要的。
第一是设计方案。不管是甲方还是设计院，在项目立项采用地源热泵空调或地热能供暖系统时，要反复讨论，反复推敲，优中选优，筛选一个符合项目条件最适配的方案。
第二是施工质量。前面已经讲过了，在施工工艺、施工组织中，一环扣一环，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绝不能偷工减料，因为地埋管是隐蔽工程，一旦埋入地下，就不可返工。
第三是运行维护。就目前来看，行业中很多人不重视。总体来看，我个人觉得：地源热泵或地热能空调系统中，设计占30%，施工占40%，运行、维护、管理也占30%。
地源热泵空调系统是否好用，使用寿命的长短，投入运行后是否节能，运行维护这块尤其重要。整个环节中出现的漏斗形状态：设计高大上，施工差一点，运行维护最差。我认为现在出现的问题的地源热泵项目，最主要就是不重视，才导致系统能耗很高，把好的东西变成了坏东西。地源热泵空调系统本来是一个节能的产品和技术，但因为整个环节中哪怕仅仅只是在运维管理环节中出现了问题，也会把本该节能的地源热泵空调搞得不节能了。因为这个环节最容易被忽视，所以维护保养环节一定要特加重视。
地源热泵空调系统的设计、施工期只有两、三年，但整个系统几十年的寿命则需要靠维护保养。目前地源热泵行业，只重视设计，稍重视施工，但运维保养跟不上。行业人才，特别是地源热泵技术人才太少。像地源热泵施工技术、维保技术的专业操作人员非常短缺。全国搞企业管理方面的培训很多，但搞地源热泵和地热能技术培训的人太少。
谈培训：培训促进地源热泵行业良性循环，健康发展
记者：您认为地源热泵和地热泵行业的培训是否必要？
卢建新：地热能和地源热泵方面的培训市场需求很大，培训好可以使地源热泵行业良性循环，健康发展。
我感觉这次地源热泵及地热能机房运维和管理技术人员(初级)培训班组织的很好，来的讲师、学员都是百忙之中抽空参加。讲师也很好，如来自北京矿联地热能工程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售后总经理李骁龙讲课非常务实，非常细致。其实地源热泵和地热能的施工管理也可以培训。但地源热泵设计方面的培训，因为涉及面广，如果学员没有基础，就不易听懂。
我觉得，在地源热泵的施工过程中，工作人员对施工技术要好好把控。但遗憾的是，目前很多地源热泵项目工地现场，只看到农民工自行在施工，很少见到工程技术人员。我觉得应该采用精细化管理，专业化分工，工程师须跟踪现场，深刻领会图纸，施工员紧盯关键工艺要点，一环扣一环，及时处理现场特殊技术问题，特别是试压和回灌、回填几个环节，来不得半点疏忽。
所以施工培训的潜在市场很大。如果由施工技术负责人来讲课，也许对很多细节会讲得更具体，还有运行维护保养的培训还可以更加深入浅出。必要的情况下，可以请更接地气的老师，进行现场操作指导。还可以分对象选择是否讲解地源热泵和地热能基础知识等，有针对性地培训。比如做地源热泵系统方案、选型等方面的培训。像地源热泵地埋管的多种型式：双U，单U，大管套小管，在有水和没水情况下，钻井用何种机械等等。地源热泵能源站方面的培训也可以考虑，但因为会做的人不多，知识面比较广，目前很多是复合能源，单纯地源热泵可能需求少。
谈技术：暖通智控系统日渐受关注
记者：您目前对哪些暖通空调技术比较关注？
卢建新：暖通空调这块过去被认为是小行业，现在感觉越来越宽泛了，空调能耗、采暖能耗现在已达到建筑能耗的50-60%，因此暖通空调的节能运行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因而对暖通空调群智能控制系统要求越来越高了。目前我对暖通空调群智能控制技术非常关注，当今控制系统核心技术基本掌握在外国公司手中，如西门子、霍尼韦尔、江森自控等。
我在最近的全国暖通年会中了解到，中国的研究机构也在开发自控系统这一技术了。如以江亿院士为首的专家科研团队。自控系统分两种模式：一种是集中式；一种是去中心化，采用CPN控制器。自适应、自组织、自学习、自优化的控制系统。用类似APP的东西，把每个设备所有的技术参数，全部集成，即插即用，自识别、自组网、免配置，用产品代替工程，放在云计算平台。自适应，根据已有数据自己计算决定主机开几台，主机功率、水量、流量、性能曲线都有，根据计算进行最佳匹配，通过局部协作实现全局优化。据说，这一系统研发已花费伍仟万，将来一旦开发完成，将是控制领域颠覆式的、革命性的技术，类似这次一位培训讲师介绍的丹特卫顿云平台一样，自动操控。CPN系统还有一个好处，各个房间以独立单元进行控制，一个空间单元对应一个CPN，房间与房间之间控制互不影响。理念不同，方法不同。平台一旦建成，全国所有厂家均可与之合作，类似apple、windows的操作系统，集成各个APP，自适应。
还有对调适与运行管理、维护保养技术比较关注，这块对节能意义尤其重大，我们天地人集团已与浙江大学、北京工业大学开始合作。北工大的逄秀锋教授，还专门成立了针对建筑调适的科研机构，是国内唯一的大学建筑调适研究中心，研究调适（不是调试）的理论、标准、方法。说明调适在行业中越来越重要，但是目前还没做到位，没有标准、规范，也没有专门公司做这方面的工作。天地人集团公司目前已着手在做，从暖通空调项目的立项开始，就要进行调适的前期准备，从方案设计开始提要求，在施工过程、竣工验收、单机调适、联合调适全过程直至整体运行阶段都要参与进去。整的来说，“调适”并不是工程完工后开始，而是从从项目立项、方案设计就必须开始贯彻“调适”的理念。
在湖南当地，我们还发起成立了株洲市暖通空调制冷学会，每年举办暖通空调方面的学术活动，聚集当地的暖通人才，为本行业的健康发展、人才培训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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